
《詩人》講述的是上世紀80年代,礦工李五和賢惠的妻子陳蕙將日子過成了一首詩,成為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。為了丈夫的才華不被埋沒,陳蕙用盡心力將他的詩集整理成冊,成全了“詩人”李五,卻錯失了夫妻緣分。 導演劉浩接受了關于電影《詩人》影視投資創作感受的專訪,揭秘背后的故事,拉近了觀眾們與電影之間的距離。 
問:您是怎么想到要拍攝《詩人》這樣一部電影?而且把故事時間放在80年代。 劉浩:因為八十年代的時候,我正好在念書,同時也經歷了很多事,中國的文化的思潮是風起云涌,層出不窮,應該說,在八十年代當時涌動出的一種思潮,到今天都不為過,甚至要遠遠大于今天,那是中國的文藝復興時期,因為我自己當中經歷了有很多,當時很多出版機構會出版叢書,我是有的書買回來,看完之后都不懂,因為那種專有名詞,所以這些東西對我后來寫劇本,包括做好多事情,是有莫大的幫助。 我拍完第二部戲之后,有個朋友問我想做什么(內容的劇本)?我也不知道,我說就想寫個有關詩人的故事,后來就去了長春,然后把自己當時那種經歷,把每天所看到的、聽到的,甚至聞到的,八十年代特有的自帶的那種美學氣息全揉在一塊兒了,當然這里面也有我想象的成分。 問:這部電影是您自編自導的作品,那么您作為編劇,在編寫《詩人》劇本的時候,您的靈感具體來源于哪? 劉浩:其實電影里紡織廠的經歷,在我小時候就經歷過,因為我們家除了我全是女人,周圍全女人,家的附近有很多紡織廠。那個年代紡織女工都是不得了的,腰板子很挺,所以我就把這個全最終揉到電影中。觀眾可能會問,這里的女人,這個男人有沒有某一個原型?其實沒有,他可能是有很多人的一個總結吧。 問:就是把很多人身上通有的一些元素和特性綜合到了一個角色的身上? 劉浩:對。我為什么對紡織女工就是有一種偏愛呢?因為我特別了解他們,我很熟悉,我一直認為這個群體是很性感的,他到今天他都都不過時,而且這個群體里就自帶那種有趣的故事,每次都很溫暖。 
問:這部電影名字叫《詩人》,但是全篇沒有一首詩,您是想傳遞一些什么信息? 劉浩:其實這個《詩人》跟詩人本身自帶的那種定義是有差異的,如果單純是兩個字本身來說,可能就應該呈現一首詩或者說若干首詩。但為什么這個片子沒有?我一直認為,詩人這兩個字更多的是帶有一種動態行為的,人通過努力去當詩人來改變個體命運,可能是起到這樣一種作用。 所以我在寫這個劇本的時候就想清楚,這個片子叫《詩人》但不能出現一首詩,那如何去體現詩意的文本本身呢?李五是一個略有才華的詩人,真正的詩人可能是陳蕙,因為她做的更純粹,體現了堅持的精神。 
問:雖然說整部電影沒有提到一首詩,但是我覺得陳蕙比李五更像一個詩人,或者說是比李五活的更詩意,您怎樣看待這陳蕙這個角色? 劉浩:其實陳蕙這個角色我到今天都很癡迷。我認為它就是一種感覺,其實回歸到詩意本身就是一種純粹性。陳蕙她文化可能不如李五高,但是我一直記住她那句“我愛你,哪怕是你的影子和你身上的氣味,我都要留著”,有幾個女人能夠做得到。這就是一種自帶的美麗,當她這么做了之后,我認為這才是魅力所在,應該是我們每一個人內心深處都深切渴望。 問:您怎么看待電影里那個年代的愛情? 劉浩:那個年代的愛情,更多的是簡單。當今的愛情也很純粹,但就是選擇余地更大了,挑選余地也更大了。那個年代確實是慢的,就連談戀愛都是慢的,這個時代什么事情都是快的,比較不一樣,我覺得沒有誰好誰壞誰對誰錯,只有自己適合哪一種。我可能更加喜歡慢的東西,因為它可以浸潤在歲月中,這樣再去品這個東西時會很有味道。 受新冠疫情影響,《詩人》不得不重新定檔,預計年內上映。宋佳與朱亞文的表演配合得水乳交融,兩個人曾多次合作,也算是經典CP了,一個是新生代男演員中暴走的荷爾蒙,一個能駕馭不同年代背景和題材風格的演技花旦,兩個人配合起來,能看到驚人的默契,同時也能不斷擦出激情的火花。最后期望《詩人》這部影片早日上映,得到觀眾的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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